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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龙族--欲与操之歌 > 第三卷 欲月之潮 第68章 冰海守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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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4列车被取消了。”
火车站内,被路明非抱起来看公告板的雷娜塔说。
路明非把雷娜塔放了下来,压低了声音:“看来黑天鹅港的消息已经传到莫斯科了。”
雷娜塔警觉地四顾。
路明非拥着雷娜塔往外走,“火车站最先被封锁,然后他们会在公路哨卡和机场加强检查。”
“我们怎么办?”雷娜塔问。
“去中国,”路明非拥着她走出火车站,仰望飘雪的天空,“我们去中国。”
“去中国?”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去中国么?”路明非问。
雷娜塔摇摇头,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的零号去哪她就去哪。
路明非摸摸她的脸蛋,“中国啊,在苏联的南边,那里很温暖,一年有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其中三个季节都有花开。不只是北极罂粟,那里有成千上万种花!春天的时候,每条山谷都开满不同的花,都是不同的颜色。”路明非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带你去看!”
听着他的描述,雷娜塔也露出些许孩子气的兴奋,好像那些被鲜花充塞的山谷就在眼前。
“嗯!那我们去中国。去南边温暖的地方。去看花!”
“上来吧。”
路明非蹲下,雷娜塔小鹿一样跃到他背上。
“但我们就这样去中国啊?”雷娜塔在路明非耳边轻声呵气。
“要是阿加塔她们在的话也许可以让她们拉雪橇啦,但她们被我们放回林地了不是吗?”
路明非叹了口气,“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啦。”
一望无际的雪原上,铁轨如并行的黑色长蛇,时而没入雪下,时而暴露出来,断续着去向远方。
几十公里不见人烟,连栋茅草房子都看不见,只有枯萎的红松矗立在雪原上。
他们正沿着铁轨前进,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齐膝深的雪中。
“沿着铁轨就绝对不会迷路,这条铁轨就是K4走的,沿着它就能到中国去。”路明非是这么说的。
看起来这家伙的计划是走到北京去。
从地图上看这条铁轨长达7000公里,正常人不会制订如此豪迈的旅行计划,不过路明非是个神经病,所以这就不奇怪了。
倦意一阵阵袭来,一开始还精神的四处张望,寻找着雪兔和狍子的雷娜塔在路明非的背上昏昏欲睡。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一路走到北京去。”
路明非说,“只要到达下一个车站我们就能扒油罐车啦,我早就想扒火车啦。坚持坚持,根据我的计算,我们还有……嗯……800公里左右……”
“好喔。”雷娜塔轻轻地说。
“那就加速吧,抓好了!”
路明非用力把雷娜塔往肩上送了送,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一根根冰封的枕木……
…………
…………
路明非光着腚坐在酒店的钟楼上月下晒鸟,一手撑着下巴,眸子中仿佛蕴含着整个世界,身边依偎着穿着红黑相间的洛丽塔的路明染。
“哥哥,你看到来时的路了吗?”
她幽幽的问到。
“啊?零吗?”
路明非回过神来,揽着娇小的少女,大大咧咧的敞着腿,硕大的鸟头一啄一啄的,
“她也是我的翅膀。”
“看来笨蛋哥哥什么都不知道。”
路明染无奈地扶额叹息了一口气,眸子里流露着忧心的色彩。
“不要慌,尼格都被我毙与膝下了,权柄都给你盘圆溜了,这世上何人能挡我们?何人敢挡我们?”
路明非豪迈的挥手。
“那是尼德霍格啦,哥哥,就会逗我。”
路明染笑着锤了下他的胸膛,眸中忧色稍缓,
“哥哥,你一定不要把心如此袒露,哪怕是对我,我总觉得,当初……”
“行了,染染,不必说了,我爱你们,这事天王老子也无法阻挡!我会用一切力量拥抱你们,星辰的轮回也甭想让我松开双手。”
路明非摇了摇头,抱紧了路明染。
“嗯,哥哥。”
路明染便不再多言,晃着小腿,和路明非一起晒着月光。
“噔~噔~噔”
十二点的钟声想起,路明非悚然一惊,坏了,差点忘记今天是零的生日,于是腾的一下弹起。
“哼~”
小恶魔轻哼了声,转了转手里的蕾丝边黑伞,也消失在黑暗中。
…………
…………
零坐在窗前,静静地等待着十二点的钟声,月光撒在眸子里面,仿佛倒映着从前。
钟声尽了,她轻叹了一口气,拨弄了一下窗前的小白铁盒里合着花瓣的北极罂粟,便要转身去睡了。
“咚咚咚”
突然,窗户被敲响了,零警惕的从睡裙间掏出手炮,对着窗户。
“噗嗤!”
先是震惊,接着是喜悦和酸涩,却最终被路明非紧贴在窗户上的猪鼻鬼脸逗笑。
“嗨!我的女孩!阔搜大哥大?(注:我来晚了吗?——波风水门音)。”
“再迟来一点,我就老了。”
零推开窗,伸手拉进来了扒窗沿的路明非。
“嘿嘿。”
路明非挠了挠头,拍了拍自己从商场自动拾取的西服,偷瞄了一眼窗台上的养的很好的小花,不知道如何回答。
二十年的不告而别,路明非不敢想象这个女孩曾经多么绝望,不敢想象那个答应带她去看花海的人渣会在她梦中被柴刀多少次。
呱!想必是分尸十亿次埋了作花肥啊!
南无三,此等惨景,怕是佛陀也不禁会闭上双眼啊!
但女孩背过身去,趴在地板上,在床下翻找着什么,路明非看着她白纱睡裙包裹着的优美臀线,咽了下口水,当年的单薄女孩,已经长成了婀娜杨柳了啊,虽然样貌还是那般稚嫩。
就当路明非以为她会拽出来个柴刀时,零却摸出来了一瓶红酒,一个酒杯递了过来,眸子里水光潋滟。
路明非秒懂了,如果这不是赐下毒酒一杯的话那肯定是复刻当年的场景了,于是绅士的咬开塞子,往杯中倒入葡萄美酒。
“这是纯度99的烈性春药。”
零突然说道,路明非尬住了,晃荡着美酒,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俏脸,心一狠,一饮而尽,“嗝~九九成,稀罕物儿!”
“嘻嘻~骗你的。”
零背着手,笑的眉眼弯弯,睡裙里的两团脱兔晃得路明非眼珠都直了,一团烈火从小头升到大头。
奸!!!
路明非扑了上去,直接含住她的薄唇。
这真是热烈至极的漫长一吻,所有可以用来形容深情的形容词无论是相加还是相乘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热烈程度。
那简直就像是凶兽大口啜饮猎物喉间的鲜血,又像是在用利爪抵着尽情撕咬食物。
零在这一吻中几乎要迷失掉自己,她感觉自己仿佛时而漂浮云端,时而又坠入万丈深渊,来自身心的本能的反应让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吐露出软腻嫩滑的小舌头,主动迎合。
两人如同起舞一般,步伐交错间,零的身体渐渐裸露出来,素白得像是冰雪或者盐,而路明非的衣服也被扒下。
零等这一刻等了二十年,
她渴望路明非再次抚摸自己的秀发,揉捏自己的臀部和奶子夸自己的成长,渴望路明非有些粗糙的手掌再次摩挲她白嫩滑润的肌肤美肉,轻柔地揉捏,轻轻地拍打。
“稍等,我先换件衣服。”
但就在路明非要更进一步时,零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轻轻眯起,比了个中场暂停的手势,然后钻进衣柜里像是在翻找着什么。
等换衣橱的门再次打开时,路明非不由得呼吸一滞。
零那张精雕细琢的面容本就英气十足,再加上她淡漠的气质,更是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真空女王’的气场。
然而这幅清冷的脸蛋,却与她现在的打扮构成了绝妙的反差——明明摆出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她身上穿着的黑纱情趣上衣,却仅仅能够遮盖到前及肚脐、后至臀根的肌肤,无论是被薄薄的肌肉线条装点着的小腹下半部分,还是被精心修剪成了心形的稀疏阴毛装点着、成熟地向上隆起的阴阜,乃至于泛着湿润光泽、微微张开的艳红肥厚的阴唇,以及那对原本就有着完美的蜜桃形轮廓,如今经历时光的打磨而变得更为丰满的雪嫩臀肉,此时也都被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空气之中。
装点在情趣内衣那柔软布料上的精致银线,以及那枚垂挂在她肚脐下方的镂空心形挂饰,则为她又平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媚气,同样也构成了绝妙的反差。
路明非见到她此时的模样,简直无法克制住想要把眼前这具丰满的娇躯狂插爆肏到痉挛不已、雌叫连连的欲望。
零优雅的迈着步子走来,雪嫩而沉重的丰美臀球此刻正随着她的步伐而来来回回地相互挤压着,其间那深邃的沟壑更是已经到了能把手臂般粗细的阳具完全夹包在其中的夸张程度。
路明非忍不住抱住眼前的芙蓉妖精般的女孩,手掌抽在这丰满的嫩肉上,“啪”的一声闷响,伴着零的娇吟,美臀晃颤不已、涟漪阵阵,荡起一阵淫靡透顶的嫩肉雪浪。
感受着路明非紧贴自己小腹的火热巨根,宛如晚霞般的浓郁红晕倏忽泛上了零的淡薄的面颊,也使得她的喘息变得迷乱。
随着路明非的前后微微挺腰摩挲着她的小腹,大量的蜜汁也随着身体的发情而从她的双腿之间肆意地漫流着,透明的汁液迅速沾满了零丰满的大腿,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之下更显润泽诱人。
零一只手压下路明非的巨根,同时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粉靡的馒头屄——分开不断向外涌出着蜜液的浅粉色长缝,让他的龙头在狭缝里浅浅游戏。
随之向外流出的那份淫靡雌香充斥着路明非的鼻腔,让他飘飘乎如至云端。
路明非低头,隔着黑纱吸住她那对微微上翘的凹陷乳头,吮吸撕咬,口水浸透黑纱,路明非饶有兴致的松口欣赏,透色的黑纱下,足有手掌大小的乳晕装点着的凸起的乳肉,晶莹而绚丽。
零素白肌肤因为路明非的上下勠力而蒙起一层浅浅的晶莹香汗,路明非贪婪舔舐过她的肌肤,清冽中带着稍许咸味,像是融化了的天山雪,哇,劲!
小头快憋炸了的路明非终于不再磨蹭,咬那她敏感泛红的耳垂,肉棒势如破竹,撑开零小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
潮湿的空气被肉棒挤出了紧闭的细嫩肉缝,发出噗叽的声响,让零有些害羞的垂眸,这种缓慢推进扩张,被所爱之人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女孩的脸颊一片潮红。
但随即就是潮水般涌上的快感,让她无暇羞涩,被动地迎合着路明非的深深浅浅的挺动。
零的迷离双眸盈起春水,精致俏皮的脚趾蜷起颤抖着,白嫩的玉足弓起了一道优雅的弧度。
操弄了数十下后,路明非感受到她蠕动的穴肉开始无规律的怒张怒缩,便知道要迎来第一波潮水了,于是路明非配合着放松马眼,射出滚烫的浓灼……
“想要这里吗,零号先生?”
清醒少许的零看着路明非明明射满了自己小穴却还不肯消停的肉棒,无奈而宠溺的指了指自己的小嘴。
“哦,这里吗?是不是不太好哦。”
路明非一脸正经的询问,但鸡巴已经戳在零水润的粉唇上了。
浓厚的交合后的气味熏得零几乎睁不开眼,她忍不住白了这个男人一眼。
路明非贱兮兮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咬这个男人一口,可是又舍不得太过用力,便只是在他的卵蛋上狠狠嗦了一口,让路明非全身一个激灵,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奖励啊!
接着她轻轻跪在她的男人身前。
修长白皙的手指环住路明非粗鲁的跳动着,如同跃跃欲试的猎犬一样的肉棒,防止它拍打到自己的脸上。
“真是一个…………坏东西。”
樱唇微启,她便吐出自己的香舌开启舔舐。
轻舔男人敏感的系带,小巧的舌尖绕着紫红龟头的马眼按摩,她时而将紫红的龟头整个吞入自己的口腔,摆动着自己的头用口腔中的软肉抚慰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巨棒,时而只用她的小舌细致地舔过路明非肉棒的各处,舌尖沿着他膨胀的青筋细细的舔舐,就连冠状沟下的系带也不放过,蘑菇般的龟头也是重点,零的巧舌头灵巧的在路明非的龟头上打转。
她的口红留在了肉棒之上,她那让人遐想的素手而为了服侍男人而一口不停地揉捏着男人的精囊。
好在路明非的肉棒经常清洗也经常有女人负责清洁,零也服务地轻松自在,只是会因为留在这根肉棒上其他女人味道而感到吃醋。
这个沾花惹草的后宫男!
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内心有些怅然。
零觉得自己是被驯服的玫瑰,离开他就会枯萎。
她没法将这个男人永远栓在自己身边,她没有立场,也没有地位。
但至少此时,她的零号正一刻不移地看着自己,享受着自己的侍奉,这是彼此爱的证明。
这就够了,只用这样她就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将自己的欢笑与泪水全部都交付给他。
龟头抽插着口腔的深处,从龟头分泌出的透明黏稠的先走液被她一滴不剩地吞入肚中,香舌一刻不停地与肉棒搅动在一起,路明非眯着眼享受着享受,而手掌抚摸着那耀眼的白金色秀发,看着男人的模样零的则是心生坏意,舌尖在马眼游走,然后轻轻撬开那最敏感的内部然后猛然用力。
如此强势的攻势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牢路也不禁脊梁发颤,肉棒不住地颤抖,而零蛇一般灵巧的舌头绝不会放过这个绝好机会,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开始用力撸动起来,快速的冲刺将路明非送上了至福的射精,他直直挺起腰肢,浓郁滚烫的精液便顿时喷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击,而零这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真空女王’却直直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吞入自己的喉咙,让男人的精液在喉舌的深处喷发,而这的目的当然是让男人的精液全部灌入自己的体内,她一滴也不想浪费,也不想分给其他的女人。
“零很有天赋呢。”
看着女孩将自己的肉棒从口腔中拔出,吐出被口腔清理地干干净净的巨根,路明非笑着抚摸着正在擦拭着自己嘴角,一副游刃有余模样的零。
零小姐干呕了一下,轻哼了一声。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来,抱抱。”
路明非便将被撑出小肚子的零抱入怀中。
女孩便慵懒地倒在男人的怀中,感受着男人的大手隔着腻滑的黑纱抚摸着微微鼓胀的肚子,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嘴角甜蜜的勾起。
路明非将她放平在床上,抬起她纤细而紧致的小腿,嘴唇亲吻着他所钟爱的双足,细腻的口感让他爱不释手,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以及那娇小双足蕴含的紧致与力量,就不得不让路明非心生爱意。
“香啊!很香啊!”
路明非狠狠过肺,发出了悠长的叹息
“要我用脚来帮你一次吗?”
零躺在床上轻笑着,忍俊不禁的用脚趾拨弄着着路明非的嘴唇,灵巧小脚踩在男人的肉棒之上,在先前残余的香津的润滑下,那精致的小脚便在男人的巨根之上滑动,肉感的前脚掌轻轻揉踩那两枚产精的睾丸之上,略微粗糙的皮质感带来的摩擦便让路明非吐出了享受呻吟。
“看来我们正气凌然的路明非先生,似乎特别中意我的脚呢。”
小恶魔的情绪便从零心底诞生,扯下自己湿透了的黑纱内衣,套住双足。
灵巧的蒙纱小脚将挺立的肉棒如同热狗一般夹在中央,一只脚轻微用力将肉棒摁在另一只美足的足底,而开始了慢条斯理的上下滑动,路明非的肉棒便在两只黑纱双足的夹击以及足底足趾的按摩之下开始不住地散发浓厚的雄性气味,兴奋地一张一合的马眼不住地流出那透明黏稠的先走润滑液,那象征着性爱前奏的汁液沾湿了黑纱,让着织物黏在零那骨感精巧的玉足之上,那沾湿的透黑丝纱更加透出女孩那白皙细腻的肉感皮肤,从那织物间透出的粉白荼蘼,看得男人如痴如醉。
从零的嘴角勾出更加浓郁的微笑,那圆润如珍珠般的足趾便在足尖分开将龟头陷入足趾的陷阱,而被润滑液彻底浸透的黑纱则带着滑溜溜的触感以及丝织品那独特的丝质快感,两只肉感的脚掌便将肉杆紧紧包夹其中,而后零开始用力撸动。
那绝赞快感顺着肉棒将刺激传入脊髓与大脑,刺激的路明非不禁扶住自己的腰,由舞者最为珍贵的双足组成的榨精机器便开始了无情地发动。
足底,足心,足趾,每一处都在熟悉地剐蹭男人的敏感之处,白洁如天使的双足此时化身为无情的色欲恶魔,而那不断扭动着的滑腻足穴便更是魅魔那无情的榨精魔窟。
那双足的攻势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熟练,逐渐变得无可抵挡,英明一世的路明非在着银发恶魔的足下颤抖着肉棒,这让只是天下擅虐的冰雪的女王露出属于自己的獠牙。
而在男人的肉棒即将喷射的瞬间,那前一刻还在紧贴肉棒的白丝美足却立刻离开了即将过载的肉棒。
“零号先生~可不能喷的到处都是哦~能容纳宝宝汁的地方只有一个呢…………”
零岔开腿成一字马,将略微红肿洋溢着淫汁蜜液的馒头穴掰开,路明非恍惚能看到里面蒸腾着的雌香淫雾,
“呵,你在教我做事!妖精看棒!”
路明非歪嘴一笑,坏心眼的把挂在她美足上的黑纱取下,裹着昂扬欲发的鸡儿,在零慌乱的眼神中,一杆进洞。
“啊~~~”
零泪水横流,这种程度的刺激让刚刚才完成破处的她瞬间头脑空白,泛起了痴态十足的阿黑颜,她潮喷了。
路明非感觉自己玩过火了,于是抽出被潮水喷湿肉棒和黑纱,大手轻轻包住了那柔软白皙的双乳,开始着温柔的揉捏。
零渐渐眼神中的神采恢复,她喜欢被路明非一边接吻一边玩弄的感觉,她白皙的手掌轻轻复上男人的大手。
那水润洁白的双乳在路明非的手中仿佛变成了一对软糯多汁的桃子,仿佛轻轻咬上一口就能溅出那甜腻多汁的爱液,而事实上这双水蜜桃也是真的可以挤出汁液,当然这种粗暴的方法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只要将那粉红水嫩的乳头含入口中,如同婴儿一般吮吸,如同为奶牛挤乳轻轻撸动那白洁的乳根,激活她的乳腺,那满溢的乳汁便会带着浓郁的奶香喷涌而出,流入男人的口中。
零敏感嫩红的乳头被含入那湿润温暖的口腔,那如同新生儿一般娇嫩敏感之处便被男人的舌头所撩拨,玩弄。
而那乳白的乳根则是被手掌轻轻揉捏,挤压,将那乳腺初次激活。
包裹在白丝中的双腿便微微挤压摩擦,零那白皙的俏脸之上便涌上粉红,属于女性的羞耻感便如此涌上心头,看着这个向自己索取的母乳的大孩子一般乱拱的男人,便是又羞涩又好笑,她便实在忍不住轻轻抚摸男人的黑发,源自母性的温柔占据的心中的想法,她便伸出了双臂抱住了自己这位又幼稚又成熟的爱人,让男人的头更舒服的埋在自己的双乳之中,她的妙手便轻轻抚摸那还在坚挺的肉棍开启轻轻撸动。
正是这根坏家伙将自己变成如今的模样,而她也知道它很快便会回归自己的小穴。
想到这里零就不禁有些好笑,她的零号既是自己的丈夫又像是自己应该疼爱的孩子呢,她的手掌微微加重力度,那光滑纤细的手指划过男人的龟头,轻抚着男人的马眼。
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再次沾湿了她的纤纤玉指,也让零的俏手撸动地更加顺畅,她忍不住将那沾着透明黏稠液体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味属于她的零号的味道,他的触感,他的温度。
她不禁再次夹紧了大腿,开始了不自觉的摩擦。
而路明非一刻不停的催乳也终于得到了收获,先是那一滴两滴流出的初乳,而后那带着奶香的乳汁便一刻不停地从乳头流出,然后随着男人的吮吸全部进到男人的肚中。
零看着自己的乳汁被自己的爱人贪婪地吮吸入肚,成为这个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她的心中满满都是幸福。
“好了,不准喝了,再喝我的胸就要没了。”
零便轻轻在男人的后脑拍了一下,带着丝丝娇嗔,与数不尽的宠溺和爱意。
路明非乖乖地松开了口。
“那我的女孩~准备接下来给我吃什么呢?”
路明非看着零,还带着奶香的大嘴在她的俏脸上啃下一口水迹,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该上正餐了?刚才我都没敢动。”
于是她白了男人一眼。
白皙的手指再次掰开艳红的小穴,而在男人的命令下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只用一只手撑住身体。
路明非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而健壮的身体便紧紧贴上女孩那柔软的臀部,夸张的阳根一下下拍打着那贪婪的张着小口的白虎小穴,而那龟头便轻轻戳着她微微翕动的穴道。
“快点啦…………”
零扭头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媚眼如丝。
“嘘,我在聆听花开的声音。”
路明非一脸高雅艺术家的神情。
零白了男人一眼。
“好啦好啦,那就不说笑了。”
于是路明非便露出笑容。
那粗壮有着夸张形状龟头的肉棒,便熟练地挤开紧致的肉穴,那逐渐磨合适配的小穴给路明非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温润与柔软,细嫩湿透的软肉如同触手一般一起吮吸包裹而上,那温暖水润之感瞬间淹没了男人的肉棒。
在口交足交以及授乳后早就暖机完成的小淫穴,尽管还有着处女的生涩,但那柔软与水嫩让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去就能顺着淫水的滋润直接插到零的花心,一击针对子宫口的有力撞击立马便使得零双腿发颤,马眼与子宫口的接吻使得那敏感的小口痉挛,只是零优秀的身体素质能够容纳路明非的肆无忌惮。
路明非毫无顾忌地抽插,用力顶到深处,男人的躯体与白丝嫩臀相撞发出淫荡的声响,而滚烫的黏稠内壁则为男人的肉棒给予了全方位的感受,零那典雅清冷的俏脸则绽放出了瑰丽的崩坏。
男人的大手将那在性交中止不住流淌着母乳的巨乳抓进手中,那饱满多汁美乳蕴含着最棒的色情与母性,每一个男人都想吮吸,每一个男人都想将那艺术品一般涨乳的乳房捏在手中把玩。
那优雅洁白的身影足以诱惑世间一切的正人君子宣泄骨子中的野性。
那一声欢快承欢的呻吟倾诉着二十年的思恋,二十年的等待,那在修长的白丝双腿之间的花腔用尽火热与水润紧紧地吸附着路明非,吮吸舔舐着他的肉棒,而那自由收缩的紧实便是可怕的榨精魔窟,每一次次撞击最深处的花心,夸张龟头的冠状沟都刺激着零每一处肉壁的敏感点。
淫靡的水声与呻吟,在温暖的烛火之下显得更为魅惑悦耳。
“零号,零号…………”
在男人耳边响起的,是零带着哭腔的呻吟。
“抱我,抱我零号,抱我…………”
于是路明非收紧了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加速着冲刺。
意外的,时而是只腹黑小恶魔,时而是个三无痴女的零,在做爱时喜欢哭泣。
结实的身体可以承载无比激烈的交欢,但是同样更为敏感的身体则是愈发让她难以承受。
女人做爱时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贪婪无比,而另一种则是任人索取。
零明显是第二种,是无比敏感之人,她依恋着他,也愿意相信他不会再抛下自己离开,但来自灵魂深处的敏感让她恐惧和不安,而能安抚她的方法只有一个。
拥抱她,抱紧她,如同怪物一般的吃掉她,吃掉她的不安,吃掉她的不幸。
于是路明非翻过她的身子贪婪的咬着她甩来甩去的奶子,伸出手抚摸被肉棒穿刺顶起的小腹。
零放声娇喘,不停地扭动着腰肢,收紧蠕动的肉壁,格外敏感的肉体在剧烈的刺激中不断颤抖着,在高潮中痉挛着。
零柔软的身体与阴道的紧致水滑让路明非射精的欲望再次勃发,而零将她那伸直的双腿弯曲,紧致肉感的小腿在此时紧紧捆住男人的脖颈,如同死死绑定的锁链,将男人的肉棒紧紧锁在身体的最深处,她身体本能的行动将自己的占有欲尽情宣泄,而那灼热而湿透的阴道收缩到了极致,那源自下半身的电流促使路明非的身躯也颤抖不已。
零的双手也死死抓着路明非的手,两人彼此的互动也将两人的欲望彻底解放而出。
男人的精液便宣泄而出,汹涌的白精灌满了少女粉嫩的美肉,与两人的爱液混合,路明非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要彻底融化,然后,融为一体,融为那耀眼的白金色光辉。
一起达到巅峰后,两人许久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零推开他,艰难起身下床。
她柔软娇嫩的小巧玉足直接踩在了洒满了两人爱液的木质地板上,使得她细嫩的足底上也沾满了黏腥的精液,在房间里摇曳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然而即使如此,零那白皙的玉足却仍然在沉淀的晦暗之中闪烁着润白的微亮,羊脂般嫩白柔软的肌肤更是因此而显得晶莹又通透。
微微蜷曲起的玉趾让这双本就线条臻至完美的玉足更是饱含了情欲的暗示,使路明非不禁回想起刚刚零给自己足交时拼命紧绷足心、展开脚趾献媚的淫荡姿态。
零踮起脚尖,像展示羽毛的骄傲天鹅一样,做出了芭蕾舞的动作,但一张开腿,红肿的两瓣儿就咧开小口,白浊的精液从其间流出,顺着绷紧的长腿流下。
她轻轻闭上眼眸,跳跃起了音符,虽然有些踉跄,但仍然优美。
跳至舞蹈的高潮,她将自己送回路明非的怀抱,将自己的香唇印在他的脖颈,然后在挑起路明非好不容易压住的欲火后,坏心眼的浅浅一笑,晕死在路明非胸口。
想必这就是她能忍心做出的对路明非不告而别的最大惩罚吧。
…………
…………
“啊啊啊啊!痛!太痛了!酒德麻衣!零!你们欺人太甚!”
薯片妞披着棕色毯子,看着眼前的直播,她像个仓鼠一样鼓着腮帮,气到仰天长啸。
原来零进衣柜不光是换了酒德麻衣给她做的衣服,顺便还拨通了薯片妞的视频,全程进行做爱直播。
“越想越气!还不能喝酒!不行,弄个潮先。”
看着看着,苏恩曦咬牙切齿的一边痛骂一边批判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把直播的女主零直接ai换脸成自己一边弄着潮。
呵,今天苏恩曦运动量又超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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